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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将那帕巾放于桌案之上,慢条斯理地道:“你若不吞,事后也一样活不了,而且还要你的家人,与你一起陪葬。”
她轻轻一笑,“怎么取舍,还要本府教你吗?”
话落,不再出声。端起茶杯,自顾自饮。
流莺犹豫再三,终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奴婢知道了。”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将那枚毒丹放入嘴中。
待到片刻,发现自己无事。
惊惶的脸色方才而止。
刘氏微微一笑,“听话的孩子,最让人喜欢,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待其走后,刘芳微微一叹,“燕裳啊燕裳,不怪妹妹心狠手辣,无论平日,还是此刻之机,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活着。”
昨日那燕夫人的马匹失控,便是她差人做的手脚。
只是事有不济,只是摔断了其一条腿。
遂才有了此刻这一出。
一想到白烟镇主的遗产,以及这偌大的宅邸,以后都是她说了算。
刘芳不由露出了不可自抑地微笑。
至于那流莺……
她眼中冷芒闪动。
方才。
她说了谎。
那枚毒丹,即使并不吞下,只是含在嘴中……
但其毒性,亦会随涎水而下。
不足半个时辰,当即毙命!
做事一向周到的她,怎能允许那种隐患存在?
还是能拉她下水的致命隐患?
是以,无论成与不成,那流莺,都得死!
从其进了这个门开始,无论其怎么做,最后的结局都已注定。
从来不曾改变!
那侍婢流莺走后,没一会,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从那帘后走出。
中年男子走过,勾肩搭背,“芳儿,她能成吗?”
他一边媚笑着,一边就要宽衣解带。
刘芳方才冷谋在握,此刻立即换了一副姿态。
她搪开他的臭手,娇嗔道:“为防万无一失,你也去。”
“我也去?”
中年男子一愣,“我去做什么?”
刘芳巧笑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