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其然,林苑琪一下车就冲他喊:“爸,我把赵天带回来了!”
中年男人朝赵天微微颔首示意,眉宇间尽是谦恭温和,并无林健民的那种傲慢无礼。
“这是我爸,叫林建平,你叫他林叔就好。”林苑琪开口对赵天介绍道。
来到林建平跟前,赵天向他微微作揖:“见过林叔。”
“好孩子,”林建平扶了赵天一把,笑道:“不必多礼,先前的事情我听苑琪说了,多亏你妙手回春,才救下我父亲。”
“过誉了。”赵天谦虚道。
三言两语,三人已进别墅去了。
来到林老的房间,林苑琪顺势关上门,还顺便反锁了。
赵天有些奇怪她的举动,但也没多问。
“小赵,上次我大哥对你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今我爸病情有些反复,麻烦你帮忙看看!”林建平忽然开口说。
赵天点点头,在床边坐下来,伸出三指,搭上林老的脉。
赵天眉头忍不住一蹙。
“怎么了?”林建平见状,顿时跟着紧张起来。
赵天并不回答,放开林老的手腕,转而掀开被角,查看老人的双脚去了,只见他双脚隐约透出青紫色。
“这是中毒了。”赵天重新盖回被子,摇头说。
林建平父女吃惊地望向赵天,林苑琪更是震惊,连忙问:“我爷爷出院还没两天,怎么就中毒了?谁下的毒?”
“这就要问你们林家了,林老的食物、药品都经谁的手?下毒的方法多了去。”赵天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林苑琪和林建平对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林建平又问:“敢问小赵医生,这毒能解吗?”
“当然能,”赵天一边取出银针一边说:“此人心思缜密,下毒不敢下狠了,但奈何林老刚从鬼门关前走一圈,身子特别虚弱,所以毒性发作得更快。”
赵天银针轻捻,刺入林老第五椎下,轻轻一弹,针尾就摇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起了针。
“这毒能入侵人的五经六脉,”赵天盯着手里发黑的银针,说:“逐渐堵塞经脉,导致人体气血无法运行,到最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