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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很快抽回手。
江碧琬又给他介绍起谢媚烟来:“爸,这位是元盛省元州市谢家千金,谢媚烟。”
“元州谢家?你家父可是谢庭维?”江进裁眼中终于闪过一丝亮光,疑惑地问谢媚烟。
谢媚烟点头:“不错,正是家父。”
“原来是谢千金,赶紧请坐。”江进裁脸上堆起和蔼可亲又热情的笑容,请谢媚烟到一边沙发上坐下。
只有赵天,被晾在原地,似乎……被无视了。
不过,他也不甚在意。
越是有钱人,越喜欢攀附权贵,瞧不起平凡人。
谢媚烟作为元州首富谢庭维之女,被江进裁如此极力恭维,很正常。
谢媚烟对江进裁这种有失偏颇的做法十分不满,她在沙发上坐下后,见赵天纹丝未动,还站在那里看风景,于是又重新起身,走过去把他拉过来,按着他在一旁坐下。
江进裁刚给她倒了一杯茶,见赵天也坐下来了,不得不又给赵天倒了一杯茶。
“这位姓赵的年轻人……是谢千金的男朋友?”江进裁试探着问。
谢媚烟却淡笑道:“不,他是我们家的恩人。”
江进裁大惊,眼前这位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竟是谢家恩人?
那他方才怠慢他,岂不是怠慢了谢家?
谢媚烟不紧不慢地又补充了一句:“他还是你们家的恩人呢!若不是他,你女儿只怕要受罪了。”
江进裁立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他刚才的确是因为见这位小伙子长相平凡,所以没放在眼里,认为他是谢媚烟身边的人,所以要谢恩,应该向谢媚烟谢恩才对,却不知……
江碧琬也连忙说:“爸,媚烟说得没错,的确是他出手救的我。”
江进裁讪笑一下,“对不起,是我怠慢了。”
赵天不说话,只端起茶杯,淡淡地看着。
江进裁一时猜不出他想干什么,心里却有几分愠怒,这个来自小地方的小子,顶多有些武功救下他女儿而已,但至于在他跟前摆架子吗?
就算他是谢家的恩人,但那又与他何关?他要与谢家交好,只需要通过谢媚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