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化解春闱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那那些参了油的烛火、还有水、还有茅厕里,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李承泽自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范闲总归是会来问他的,所以他也直勾勾的盯着范闲,特别认真地对他说
“不是,我没有做过,无论是你说掺了油的烛火、或者是水,或者是茅厕,我都没有做。”
范闲盯着李承泽看了好久,最后移开了视线。
“那既然不是你做的,又会是谁?那可是将近一千名学子的性命,还有那些护卫,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李承泽看着沉思的范闲,过了一会儿,好像是他看够了一样,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范闲,嬗儿就没有和你说过,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范闲死命的回忆了一下凰歌对太子的评价:
“他是所有太子里当的最让皇帝放心的。”
范闲此时才好像是被回旋镖一下击中了一样,他眼神凶狠的看了过去。
李承泽摆了摆手
“你可别这么看我,事儿又不是我做的,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要不就去………就去问嬗儿。”
范闲此时心中其实已经有八九分相信了,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李承泽
“歌儿是我的,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最重要的是,你李承泽是她的二哥,亲二哥。”
是不是亲的不重要,反正李承泽也不知道,范闲心里想的就是,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
范闲走后,李承泽越想越气,“蹭”的一下把桌子都掀了,看着跌落在地都没有坏了的碗,他应该夸一句工匠没有糊弄他吗???
但是偏偏这个碗是范闲用过的。李承泽气的要死
“去,把碗给我砸了!!”
一旁的谢必安无奈的拿起地上的碗,就要往地上摔,下一秒李承泽又开口了。
“等一下!!你把这个碗拿去给厨房,让他们用这个碗给我喂猪!!喂一辈子都不许烂。”
李承泽说完就气冲冲的去了卧室。
谢必安看着手里的碗,无奈的笑笑,去给厨房送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