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看到后院子里的小鸡和小鸭,心里更是满意了,像是个正经的过日子的。
在老两口的转悠时间里,阮万铁和阮万钢兄弟俩到了。闻着厨房里传来的肉香味,阮万金拍了拍阮万铁的肩膀,“行啊!老四,这日子怕是要起来了!好兆头!”
阮万铁不住点头,“运气运气!”
“什么运气?我说阮老四啊!你这这可不得了,老远就闻到你这里的菜香味。看来之前你说你家大丫的厨艺比镇上饭馆里的厨子都好,这是一点都没有夸张的呀!”迟猎户大着嗓门道。
阮万铁见是迟猎户带着他的儿子迟靖骁一起过来了,忙笑道:“迟大哥待会多吃些!”
“是要多吃些,一闻这香味就觉得不得了,那味道自是错不了!”迟猎户不住地点头道,“还是阮老四你有福气,生这么个手巧的女儿。不像我儿子憨厚憨厚的,到现在盐糖都分不清。”
“靖骁一看是做大事的,哪需精通厨房里的事物?”
大家一来一往的寒暄几句,客主尽欢。
待菜端上桌之后,阮老爷子等几个人,眼都直了。
三寸见方的红烧肉,黄亮的猪蹄子,煎得两面焦黄的红烧鲤鱼,蘑菇炖鸡,竹笋炒鸭肉,油煎豆腐,酸菜炒猪大肠、油渣子炒青菜,韭菜炒鸡蛋,醋萝卜。
“阮老四,你这就太破费了!”迟猎户有些不好意思。
“不破费不破费,当日若不是迟大哥你们父子相救,我和我家大丫能不能活到现在都说不好。今儿你们可别客气,敞开肚皮吃,否则就是看不起我阮老四!”阮老四说着眼梢都红了起来。
“阮老四,你这就外道了,别说咱们一个村子里住的,就是旁人,当日那情形也得出手相助一二!”
“来来,喝酒喝酒!”阮万金忙给迟猎户父子把酒满上,再分别给自己爹娘、兄弟把酒满上。
“对对,喝酒吃菜!”阮老爷子也劝道。
“嗯,大家都喝酒吃菜!”阮万铁也不住地劝。
喝着小黄酒,吃着油水十足又香气十足的菜,大家心情十分的快慰。
“阮老四啊,你那大丫头是不是以前跟谁学过几手?当日那可是十几个大汉呢?她也能进退自如,虽说挨了不少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