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在编制的过程中,还是要不断洒水,编织的环境不能太干了。”
“爷爷,利用红皮和白皮不同颜色的高粱秆,是不是就可以织成不同颜色的以及花纹的高粱席来?”
阮青青激动得问道。
“应该是可以的,不过这要花费时间琢磨琢磨。”
“行,爷爷,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阮青青得了准话后,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阮青青和阮万铁就窝在老宅同阮老爷子等人一起琢磨编高粱席的事宜,晚上挖地窖。地窖收拾好了,阮万铁便开始如同仓鼠搬粮食一般,将家里的高粱、玉米等磨成粉,稻子舂成大米后一点一点地搬回家,放进地窖里带盖的缸里。
日子在大家有条不紊地忙碌里滑到了开春。
开春依旧是没有下雨,水库里的水位又下降了一大截。
家里已经编制了三十来领高粱席,阮青青、阮万铁和阮老爷子一起去镇上卖。忙活了好几天也才卖出去两张,其中一张还是燕木匠在镇上碰到他们友情买的。
这让阮青青丧气不已。
“如今庐临府干旱得严重,大家都不怎么花钱了。就是想卖给外面,咱们这现在与外面难以互通有无,也卖不出去。”
耳边响起燕木匠的话,阮青青一路上一边踢踏着脚边的小石子,一边思考编织出来的席子的销路。
“青青,实在不行再去寻你二伯帮忙算了。”阮老爷子眯着眼睛,抽着烟道。
阮青青摇了摇头,“这次找二叔可能不好使。在县内卖,恐卖不上价。卖便宜了对咱们来说不划算,卖贵了又没人买。因为干旱,这个时候从外地来的商人又少。”
“大丫,那这老些席子不会就砸在咱们手里了吧?”阮万铁担忧嘴角都要冒泡了。
“爹,你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
阮青青安慰道。
“要不,咱们去找县太爷?请他帮忙想办法。”
阮万铁一听这个连连摆手,“大丫,还是别吧!大人本来就事务繁忙,咱就别用这点子小事麻烦他。”
阮青青却持不同的看法,“爹,就这样干下去,今年大家估计只能种高粱了,高粱能不能有收获这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