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得那么累。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又何必非要执着于那些个虚无缥缈的名次?”
迟靖骁陷入了沉思之中。
走在前方的迟猎户则挑眉意外地回看了眼阮青青,又扫了眼自家的儿子。忽而,嘴巴无声地咧了开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我爹每次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有些太及时了?”
赶了一段路后,迟靖骁冷不丁地出声。
“啊?哦,是有点。这感觉就像你们随时就在身边一样。”阮青青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之前的清水县县令周大人,你还记得吧?”
这怎么可能不记得呢?不说她,就是清水县的老百姓谁不记得他?
迟靖骁抿直唇角,低头看向她,“你之前的那些建议不仅让他官运亨通,更是让他在家族里扬眉吐气。他心里颇为感念你们的恩情,早在瘟疫来临之前,就给我爹传信,嘱托我们要好好地关照你们。你知道的,他与我爹是莫逆之交。”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无缘无故地,你们也不可能有这么闲。”阮青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迟靖骁闻言再次沉默不语。
耳边只剩杂草或者灌木枝叶擦刮布料的声音。
下了山,他们不做停留,直接向镇上走去。
一路断壁残垣,烟气缭绕,有些地方甚至还有些微明火。
阮青青心下一沉,纵火的官兵只负责纵火,根本就没考虑过火会不会蔓延。
再加上这里干旱了两年多,基本上是火轻轻一燎就能烧出一片火海来。
这里,已成了朝廷的遗弃之地。
有了这个认知,阮青青不禁悲从中来。
“别难过,会有办法的,会好起来的!”迟靖骁走到她身旁,干巴巴地安慰道。
阮青青深吸一口气,勉强地扯出了个笑脸。“嗯,知道。”
唯一让她慰藉得是保安堂完好无损,里面的药材也没有被人翻动过。阮青青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里面所有的药材都打包起来。
“青青,这……”
阮万金眼尖地发现阮青青不仅拿了治这次瘟疫的药材,还接连拿了其他药材,大有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