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不到六十户的人家。有不听劝阻的,有逃跑不够果断的,还有实在逃不动的……这些人均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就是他们这不到六十户的人家里也有不少体质弱的老人孩子没能熬过来。
灾难从来不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而是以无数个沉甸甸的生命垒起来的警示碑!
大家唏嘘感叹一阵后,阮老爷子便跟他们讲起自己的安排。
“阮六叔,你这安排不错,既顾及到了地里的活又没耽搁建房子。”
“对对!”
“我们也照这个来!”
“对,我们就照这个来!”
坐在角落里的阮平淮大腿一拍,“我想起一件事儿,咱们这一股脑地冲回村里,要是被官爷看见了,岂不是又要被关起来再烧一次!”
想起那场烧了好几天的大火,大家都心有余悸。
阮万金出声道:“三个月前我们下山去镇上取药时,那一路上我们一个人都没看到。官爷估摸着早就走了。”
阮万钢蹙了蹙眉,“经平淮叔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奇怪。当初我们上山时,明明官兵就要追到跟前了,突然就没听到声音。以前以为是自己跑得快没在意,如今想来,自己一个受了伤的又背个人,再快怎么可能有那些身强力壮的官爷们快。”
“对对!即使知道我们跑了,他们也没有搜山。”立即有更多人反应了过来。
“青青,当时是你找到的我。你给大家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吧?”
阮万钢目光直接聚焦到靠着阮老太而坐的阮青青身上。
“开始追过来的官兵是被迟大哥给引走了的。听说后来为了杜绝隐患,迟猎户去见了负责烧咱们枣子岭的守备军负责人。”
“接下来由我跟大家解释吧!”
迟猎户因听说老阮家这围了好多人,不放心过来看看,不想在这听到了与自己有关的事,便大步出现在人前。
“迟猎户,你也知道?”立即有人问。
“那些官兵是我解决的,你说我知不知道?”迟猎户对着出声的人笑了笑。
“迟猎户,你给大伙说说呗!到底是怎么解决的?让大伙儿也安安心。”
“对对,迟猎户,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