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阮世平怏怏不乐地回道。
第二日,枣子岭上空阴云低垂,萧瑟的寒风将落叶吹得不断在空中打着旋儿。
村口道路两旁分别整整齐齐地各排着一列长条方桌,一直排到村外六百米处。桌子之间相隔三丈的距离,在那间距离分别站着一家之男主和女主。
左边站的是清一色男的,桌子上一字排开地摆满了碗和酒坛;右边站的是清一色的女的,桌上放着的东西五花八门。有干粮,有羽绒衣帽、有防冻的靴子,有手套,有护膝……
小孩子们则分站在桌子的另一端。
第一桌是老阮家,阮老爷子拍开酒坛上的酒封,把桌上的碗满上。阮万金兄弟几个则快速将满上的酒碗塞给迟猎户和他后面的迟家军。
”阮六叔,你们这是……“
迟猎户等人被整懵了。话还没说完,右边窜出来阮世兴兄弟十几个,往他们背上套双肩大背包。
“大侄子,莫推辞,这些都是我们的一番心意。没有你们这些孩子守着枣子岭,我们这些人恐早就化作一抔黄土了。来,喝了这碗酒,愿孩子们此去寒风不侵,冷雪不浸。”阮老爷子率先朝迟猎户及他身后的迟家军们举杯。
“这……好!我喝!谢谢阮六叔的一番心意!”
有迟猎户带头,迟家军们亦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末了不忘纷纷高喊:“谢谢阮六叔的一番心意!”
阮老太带领着刘氏等人以及阮世兴等人一人捧着一双防冻靴,塞到他们的背包里。
“阮六婶……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迟猎户摆手拒绝。
“大侄子,收下!去年大雪,半个月里你们夜夜在我们屋顶上跑来跑去,不畏寒冷地帮我们清扫屋顶的雪,让我们免遭屋顶坍塌的危险。这一双靴子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愿你们这些好孩子无论走到哪,一双脚都是暖和的,不受湿不受冻!”
“好!我们收下!多谢阮六婶!”迟猎户向阮老太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走到第二家摆的桌子面前,依然是家里的男主给他们倒酒。
“好孩子们!喝了这碗酒,把我们枣子岭里的这些人挂在心上。我们蒸好高粱酒在枣子岭等候你们凯旋归来!”李村长动情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