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爷的命令!”监督之人面无表情地拦在他们跟前。
“汰!该死的阮悍刀!”
“我要跟她势不两立!居然逼着我们带伤劳作!”
袁平璋等人鼻子都气歪了!这会儿走又走不成,不走就必须带伤劳作,这是他们万万不能容忍的事!
阮青青不意外地看到他们又回来,“我们村里不养无用之人,明天要么我看你们的踪影消失在村外,要么就去地里种玉米,你们五人没种完两亩地,晚上也不用回来睡觉了。”
“好你个阮悍刀!借机压榨我们!”王思博跳起来骂她。
“你们有什么值得压榨的?”阮青青眉毛一挑,撇了撇嘴角。
“你!”王思博颤抖着嗓音,哆嗦着指着阮青青,“你别欺人太甚!”
阮青青直接无视而过。
“不行!这个阮悍刀太狂了!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算了吧!早点洗洗睡,明天还要种玉米呢!”章丘明劝道。
袁平璋等人心里虽然气愤,但架不住疲惫,闹腾了这么久也累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他们一起去种玉米。
这次他们学乖了,三三两两地合作。如此一来,速度倒是提了上去,两亩地的玉米很快就种完了。
“喂!老沈!你在这干嘛?”章丘明在喊大家回去时,发现沈郅醉一人嘴里叼了根草,眼睛看着不知名之处,神思不属。
“小章,你来得正好!你说前面番薯地里的番薯秧长势如何?”
“很是喜人!听说这两天就可以移栽了呢!”章丘明将自己打听来的说给沈郅醉听。
“你说,如果我们把这里毁了,那个阮悍刀会不会哭死?”
沈郅醉摩擦着下巴幽幽道。
章丘明听得眼皮子直跳,“老沈,你可不能干傻事?”
“怎么是傻事呢?既然我们在完成任务之前回去不了,那想在枣子岭呆下去只得想办法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阮悍刀既然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不如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沈郅醉望着阮青青的视线多了几丝势在必得。
“怎么教训,算我一份!”袁平璋立即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