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被当作孤魂野鬼。可怜他唯一的儿子也去了……也罢,你们几个都去给他披麻戴孝吧!别让他走的太寒酸,如此,也不枉我们大伙相交一场!”
第二日,阮青青、阮蓝蓝、阮世安、阮世康以及阮素素皆身穿孝衣,头戴麻帽走进迟猎户的灵堂。
在阮青青之后,阮似水的孩子们也披麻戴孝地走了进去。后来村子里十八岁以下的少年、孩童都身穿孝衣,跪在灵堂前。
附近十里八乡的乡亲们过来吊唁时,见状无不被震撼。
迟猎户的儿子是没了,但他又有无数的儿女为他守灵,为他哭灵。
日夜兼程赶过来的周政见状,扶着他的棺木一通哭。
“子敬兄,你倒是起来,睁开眼看看。这么多孩子为你披麻戴孝呢,谁的灵堂有你的这般热闹!你该看看的,以你的性子,怕是笑声都能震掀灵堂的屋顶……
子敬兄,你安心地走!你迟家军所付出的,枣子岭的村民,清水县里的父老乡亲乃至云卿国的老百姓们都记在心里呢!
子敬兄,你放心地走!咱们边线,我们会牢牢守住;你们的冤屈,我会为你一一查明……”
跪在棺木旁边的阮青青听到这,身子瞬间挺直,双眼火光大冒,“我迟大伯战死还有隐情?”
周政闻言,只得擦干眼泪,回头嘱咐她,“具体情况,本官还在调查,你别透露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阮青青心下一沉,外有强敌,内有奸人,江夏西裕关那边的境况只怕很不乐观。
“周大人,我弟弟他还好么?”
“他,你不用担心,在军队里成长很快。迟将军父子战死后,他迅速被剩余的迟家军推上将领的位置。”周政心事重重地沉吟半响,“本官就担心背后的黑手会伸向你弟弟。毕竟现在西裕关能打的除了凌将军就剩你弟弟了。”
阮青青身子猛地一晃,一个只入伍半年的少年却成为了边关的顶梁柱,这个国家的武将人才得有多缺失!
“没有其他将军带兵增援么?”
周政摇了摇头,“现在,周边八国同时跟咱们云卿国开战,武将人手根本不够。”
“是不是,西裕关可能守不住?”阮青青颤声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