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赶到时,无殇和被惊醒的阮平淮家里的一众人以及巡逻成员一起阻止欲闯进来的贼人。
因他们这边围墙上安装了不少机关,不但没让前来的贼人讨到到半点好处不说,还让他们伤亡惨重。
见久攻不下,一粒粮食没见到还损失了众多兄弟,天又快要亮了,剩下的贼人俱萌生了退意。
但无殇就跟疯了一般,完全不顾自个生命安危,跳出城墙,断了那些想要逃跑贼人的退路。
打了一会儿,阮青青也渐渐琢磨出了一点不对劲来。来人行动章法有度,仿佛对于攻城极其有经验。若不是他们在城墙上安装了机关,恐真要被他们得逞了。
这……
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强盗,更像是出自行伍之中的兵将。
阮青青胸中愤恨之气几近要凝成实质。
如今边关狼烟四起,这些兵将不思怎么保家卫国、守卫边疆,却跑到他们枣子岭来喊打喊杀,欺负他们这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一群只知道窝里横的孬种!
越想越气,所以阮青青下手也没留情,除了没要人性命外,怎么让来人受伤就怎么来。
无殇更是直接打死了领头的几位。
“咱们这打死了这么多贼人,我们不会要吃牢饭吧?”
阮平淮脸色一白,身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阮青青当机立断,“保护好现场,谁人也不能靠近,我去县城请傅大人过来为我们做主。”
言罢当即取来自家马车,让人开了墙门,令冯云避开死伤的贼人,小心驾驶马车绕出去。
无殇紧跟其后。
离开案发现场后,阮青青便吩咐冯云不要停歇,一口气跑到县衙。
马车还没停稳,她便跳了下去,拎起棒槌将鸣冤鼓敲得“咚咚”作响。
沉闷的鼓声将附近的老百姓都吸引了过来。
阮青青抿了抿唇,无论如何,今天她就要把那些意图强攻他们枣子岭里的贼人认定为土匪强盗,否则将来若被别人反咬一口,他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何人敲鼓!”
“民女求见大人,我们枣子岭昨儿晚上被一群土匪强盗围攻。若非我们村子里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