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固,我们枣子岭里的众人怕是都要死在那些强人的屠刀下了。请大人为我们枣子岭里的众乡亲做主!”
阮青青声音洪亮,口齿清晰地道出自己的来意。
傅元昊听到消息,顿时怒火丛生。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来枣子岭抢砸。
也顾不得吃早饭,他连忙唤来一众班底和衙役、护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枣子岭走去。
可见了枣子岭墙外躺了满地的尸体和伤员,火急火燎赶来的众人嘴角齐齐一抽。
枣子岭里的众人当真是好生猛!
“这就是夜里欲打砸抢劫的土匪强盗?”傅元昊问。
李村长等人闻讯,赶紧上前回话,“是的!若不是我们村里的燕木匠手艺巧,在墙上设置不少机关,只怕我们这会儿得都躺着了。那群强人凶狠异常,得亏阮青青家里的那个戴面具的护卫武艺高强,帮忙拦着点。”
傅元昊一挥手,便有人上前将尸体和已经晕厥过去的伤员全都拖了下去。
详细地问了些细节后,他们便又浩浩荡荡地回县城去。
路上,随云也将自己看出来的端倪告知了傅元昊,所以他们一行人回县衙不到一刻钟,就有一份奏疏往江夏府送去。
远在西北部嘉陵关,程元庆的营帐里则是一片其乐融融。
“程老将军,当真是教子有方。看看咱们三位程小将军个个生的风流倜傥不说,更难得的是俱文武全才。武能镇住对面的青戎,文能一计定军心。他们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哈哈!”
“过奖了过奖了,承蒙你们这些作为叔叔伯伯的抬爱!他们还很年轻,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大家的这番夸赞,程元庆心里很是受用,面上却虚伪地自谦着。
一群人你来我往的进行一番商业互吹,使里面的氛围热络非常。
正在这时,有亲卫惊惧不安地冲进帐内,居然连连头顶上的盔甲带歪了都顾不上。
“大将军,大将军!”
“成何体统!不报自闯,更是在营帐内大呼小叫,你这视军规为何物?”程元庆拍案而起,厉声喝道。
“大将军容禀,实在是情况紧急,属下才失了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