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几十个娇嫩的公子哥的改造计划进入了正轨。
阮青青为了避免麻烦,直接一身男装,同无殇一起前往县衙。
第一天挖地,阮青青给他们示范过后。一个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镐头下去,地没挖多大,自个反倒被镐头柄给震飞了出去。
状元郎倒是个虎的,吭哧吭哧地不停歇地干,然后直接干到中暑晕倒在地。由此其他人犹如被打开了新大门似的。一个上午要歇个三十多回,不然现场表演晕场。
阮青青将自己的手骨头捏的咔咔作响,一脸兴奋。“看来他们还是要见识下我的彪悍风采。”
然后他们就看到阮青青手上拿着根奇粗无比的大头针在他们身边晃悠,“还有哪位头晕要休息的?有哪位受不了要晕倒的?我这绝世神针扎下去绝对针到症消!”
有那不怕死的假装头晕的,阮青青一针下去,整片地里只有他的惨叫在回荡。
“你这个泼妇,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知道我爹是谁么?居然敢扎我?”
“看你骂的这般中气十足的样,想来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可以干活了,请吧!”
阮青青一点都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反而慵懒地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岂有此理,我要给家里写信,我要告发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泼妇!”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地骂骂咧咧。
“要不要本姑娘把笔墨纸砚放到你跟前?”阮青青好整以暇地问。
那人立即怂了,这就是个冷硬不吃的滚刀肉!他往常无往不利的威胁半点作用都没有。
其他人见了赶紧握着手中的镐头,拼命地挥。
中午,吃饭时,一个大胖子气得直接摔了筷子,“凭什么我们碗里肉带肥的这么少?干最累人的活,吃食都不能给我们整些适合我们口味的?”
“你太胖了,少吃点油腻的。不然你一镐头下去,锄的到底是你脚下的地还是你自个脚还真不好说。”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不准笑!”那大胖子气恼地脚用力一跺,地面都震动了起来。
“行了,你们也别嘲笑人家。他虽然胖了点,干活还是很认真的,照这么下去他那一身肥肉便可减下去。说不得人家后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