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叶琼依旧絮叨个不停,说道:“阎馗山,我可是知道他的,不就是那个拐了东叔三太太跑了的那个家伙,听说他还杀了东叔的儿子。这欺师灭祖,丧尽天良的家伙,阿遂,你和这种人称兄道弟,就不怕遭报应吗?”
范遂哼道:“你懂什么,我不过是在利用他而已。我这都是为了你和兆基。”
叶琼道:“为了我和兆基?你要真为了我们,就应该退出竹联帮,我们好好做生意,不就行了?我们手里有几家赌场,赚的钱已经够花了。还想要什么?”
范遂叹了口气,看着叶琼,道:“阿琼,你太天真了啊,在澳市做赌场生意,你没道上人罩着,早就被人吞了。要是没我在,以顶爷和陈锋那些人的手段,早就去强取豪夺了。还容的下你们抢他们蛋糕吃?”
叶琼不说话了。
他大概理解了范遂的用心。
在澳市做赌场生意,没有社团背景,根本做不下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哎呀一声,道:“糟了,我们走了没事,兆基那边怎么办?”
范遂道:“放心,兆基不会有事。谁都不知道兆基是我和你的儿子。”
叶琼脸颊微微泛红。
“哦对了,我刚听你说,你对阎馗山好像了解一些?”范遂问。
叶琼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他是东叔的徒弟,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背叛了东叔,勾引了东叔的三太太,也就是他师娘,私奔了。临走之前,还杀了东叔和三太太襁褓中的孩子。东叔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范遂道:“这些我当然知道,我是说其他的方面的。”
叶琼道:“其他方面?什么其他方面?”
范遂道:“比如他来自哪里,如何和东叔反目成仇的。”
叶琼摇头,道:“那就不清楚了。”
俩人不再闲聊,各自闭眼小憩。
……
……
威尼斯人赌城,顶层会议厅。
大厅长桌前,坐着十几号人,这些人,都是陈锋团伙中的中高层人物。
太岁、疯狗、小虎、小四川、马猴、严王、阿莱这些自不必说,都是很早就跟他的兄弟,全都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