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具之下是之前那张面具。
“前辈，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男人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将手里的面具撕碎。
“不瞒你，我在很久以前就对道心起誓，绝不主动示人真面貌，所以，要让你失望了。”
周玄墨有些无语，这人明明对自己毫无恶意，但就是不想对自己坦白。
男人喝了口水：“吕鸽，我的名字。”
百相魔君，真名吕鸽？
吕鸽笑了笑：“我还是头次遇到你这样的家伙，来我这儿的从没有一个人会挑已经做好的脸，而且从我住在这里至今，来我这儿做生意的不过十几人，你的脸能被别人买去是很小概率的事，可以说是没有，怎么？你有很多仇人啊？我记得周毅是很老实一个人。”
就算概率在小，也不能留下可能的破绽，这种事很可能会让自己后悔一生，放跑叶凡，自己差点被打死，楚渊没被杀死，拿了妖刀跟个鬼一样。
自己来了这里还是很倒霉，放任自己的脸被这种家伙拿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这人皮面具其实蛮结实的，但吕鸽撕起来却轻描淡写，看得出他的内力很深厚。
吕鸽将碎片揉成一团扔到周玄墨手上。
吕鸽指了指：“用你那火烧了吧，我，吕鸽，以道心起誓，从现在起我将再也不会制作周玄墨的人皮面具。”
周玄墨一愣，不是刚还告诉自己不能随便起誓吗？怎么自己又这么随意的起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啊？
吕鸽看着周玄墨的眼神，笑了笑：“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之前有过很多客人，换了脸之后不放心，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他们脸的人了，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我命，为了活命，我只能道心起誓啦，你可别学我，这东西很影响心境的，我的修为，这辈子就这样了。”
一切都让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家伙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感觉整个人都挺破碎的，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但又好像有什么底线一般。
“怎么？朋友，还不相信吗？”
周玄墨摇摇头：“我自然是相信前辈的……”
吕鸽笑了笑：“那就是对我故事感兴趣？”
周玄墨点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