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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虽然还不知道以道心起誓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是感谢周玄墨的事，那自己也该做。
“陶云，以道心起誓，此生追随公子，为您马首是瞻，若生出半分背叛之意，则碎尸万段。”
周玄墨无奈的笑笑：“好吧，既然如此，也罢，你们快快起身，听我说，我不需要你们为我怎么豁出性命，若真想报答我，那便先要好好提升自己，宗门里竞争也不小，你们二人要互相扶持，在这宗门里一定要相信彼此，一切以保护好自己为先，明白吗？”
“明白！”
周玄墨很满意两人，想来自己在大炎没什么眼线，正好这俩人就可以充当眼线。
“好了，去吧，外门弟子应该还可以领些东西，先去收拾一下吧。”
待两人走后，周玄墨便再次向着记忆中那个小凉亭走去。
虽然千风尘没告诉自己陈古在哪儿，但自己就是感觉会是那个地方，自己来宗门的第一天，那一晚对弈的地方。
真的是熟悉又陌生，似乎自己刚来到这世界那一天也还历历在目。
陈古坐在凉亭之中，有片竹叶落到棋盘之上，又被清风送走，陈古在竹叶停留之处落下一子。
“陈长老……”
陈古抬头看到了周玄墨，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又变了许多，曾经那乌黑的头发变成了如今这灰白模样。
“坐吧，先来对弈一场可好？”
“乐意奉陪。”
……
一场棋下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仍不见胜负。
“懂得弃子了？”
“嗯，有时候……想要两全，往往两空……”
陈古欣慰的笑了笑：“还记得你上次想要补救，结果哪个也没能追回来的样子……如今倒是有了不小的成长。”
“什么都无法舍弃之人，什么也无法得到，我也明白，世上没有那么多两全之法。”
陈古摇摇头：“看来，你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