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接受着三个小兄弟对自己崇拜的目光和马屁。
“你t是不是眼瞎?踩到我脚了没看到?的!”
就在刘远和三个小兄弟推杯换盏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怒骂声。
寻声望去,就看见上菜的白昊被一个二十多岁,浑身纹龙画虎的社会青年,薅住脖领子拽到跟前破口大骂。
‘擦!终于来活了!’
‘小江总让我天天在这儿蹲着,可不就是等这个机会,好给白家的烧烤摊位立立威么!’
‘还以为远山县的社会小青年们都转性了,生意这么火爆的烧烤摊也不来凑热闹讹俩钱儿?这不,不长眼的就来了!’
刘远下意识的就朝旁边彪哥那桌看去,只见彪哥正慢条斯理的吃着烤串,但眼睛也在注视着那边的情况。
可能是感觉到了刘远的目光,李彪扭头和刘远的视线对视到了一起,有了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
‘大飞,去把事儿挑起来。’
刘远这个在塔沟练武7年的老表王大飞,闻言加快速度喝完杯子里的酒,起身朝冲突那边走去。
原本正在烤串的白俊成也已经注意到了儿子的情况,他顺手把烤到一半的烧烤从炭火上拿开放在盘子里,一边玩那边走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
他和妻子也做了七八年小生意了,不是啥都不懂的憨憨,地痞流氓那些套路他岂能不知,所以不管在忙,他都没让两个女娃去传菜,只让自己儿子一个人忙活传菜。
“兄弟兄弟别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白俊成走到儿子身边时,已经从兜里掏出了一盒软包黄鹤楼,一脸讨好的准备给对方让烟。
“爸,我没踩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