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点道理。”那个人笑了笑，“但是说着很简单，做着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太长久的，时间长了就腻了，没有意思。得到手没有意思，真正有意思的是过程，知道吗？”
“你是想说，你享受的是过程，结果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当然，结果本身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有趣的永远是过程。”
“那你想过你现在的结果吗？”
“想听实话吗？”
“你现在还有说谎话的必要吗？”
“好像的确没有了。”锦瑟苦笑了一下，“想过，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那你是真的很爱蓝玉烟呢，还是只是你的战利品？”
“战利品？”锦瑟笑了一下，“你这个词用的还真不错，我很喜欢。你觉得呢？”
“我怎么会知道，所以才问你的。”
“不是说旁观者清吗？我倒是很好奇你们的想法，我们的事情不说知道全部，你们也应该知道一些了，可以说说看。”
“什么都可以说吗？”
“当然，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对你们做什么吗？”
“我不是害怕你会对我们做什么，只是这种事情，我不懂，也无从评价，你只要告诉我答案就行。”
“答案？”锦瑟不自觉的笑着，“对你们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吧？是谁让你们问我的，是你们的老板？”
“老板根本就不在乎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们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好的，改变不了的。”
“是吗？如果你了解我的过往的话，就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信什么注定的结果，结果都会随着过程改变的，只要过程有一点的改变，结果就一定会改变。”
“你是想说蝴蝶效应吗？”
“差不多吧。”
“可是你的翅膀都已经绑起来了，也快要被折断了，你觉得你还能煽的动你的翅膀吗？”
“我已经扇了，并且不是说还要等一等呢，也许蓝玉烟能够给你们满意的答案呢？”
“你不会真的相信到时就会放了你吧？你已经给他惹了那么多的麻烦，你觉得他会再次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