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可不是帮忙啊……你马上就明白了。”
空中悠悠传来女娲的回应，她仅存的一点幻影，也随之消散在了空气中……
（这女娲娘娘，跟钟馗一样的雷厉风……）
这个行字还没从姜天蔚脑海里蹦出来，他就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样，咣当一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种感觉，就好像军训的时候中暑了一样，那种身不由己的晕眩感……
是的，别忘了，从恶魔召唤程序里驱使恶魔，是需要消耗精力的。这也是为啥姜天蔚不去直接召唤几百上千个恶魔碾压过去的核心原因。
另一个顺理成章的结论就是……自然是越强的恶魔，召唤起来就越费劲，消耗越大。
女娲作为主神级别的神只，召唤的消耗量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虽然很想多看看自己可爱的孩子，但给孩子添负担就不好了。所以她识趣的主动选择了回去。
姜天蔚喘了足足五分钟，这才感觉身体好一点，赶紧挣扎着从包里掏出一瓶武见妙特制的精力药剂喝了下去。
“前辈你没事吧？”
芳泽堇蹲在姜天蔚面前，对他伸出了手，姜天蔚抓住，借着她的力量站了起来。
“我没事，谢谢关心——有个靠谱的学妹真好。”
姜天蔚这话本来是单纯的夸奖，但是新岛真听了，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总觉得，这话里隐含着“学姐不靠谱真是太不好”这种含义。哪怕明明知道对方没有这个谴责的意思，他也不是那种会含沙射影的人，但就是不能阻止自己的自责心情。
她这种人，生性就是这样，有着过于强烈的责任心，会时时刻刻自我反省自我批评主动提高自己。结果谁能想到，自己本来是过来帮忙的，结果因为这里都是妖怪，吓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好好帮忙……
“那个，你能仔细讲讲吗？关于这次的事件。”
为了挽回名誉，新岛真主动提问，希望能从事件细节里分析出点蛛丝马迹。
姜天蔚本来就还没回复完全，正需要等到精力药剂发挥效果，也就把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随便聊了几句。
他并没有接到魔人战争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