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丢下他们自己去逃荒。
现在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却来闹事要钱,真可笑啊!
一推开屋门,就对上陆辞简那担心的眼神,她一怔,“你一直都在这?”
她还以为这人应该和村长一起走了。
陆辞简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江意绵脸上,好一会才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谈话的。”
他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绵绵和王婶子一样,心里难受,面上是强撑出来的坚强。
虽然没体会过太多家人的温暖,但他知道心里有希望后,再被那些人重重摔碎,难受和心痛是会成倍增加的。
江意绵却只是笑了笑,“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她确实是挺生气的,但也仅此而已。
那些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经历那么多事情,记忆里得知江清远被抓壮丁时的难过已经淡了太多了。
她的气愤多半是原身的情绪在影响,一部分则是气愤二房那些人实在太过不要脸和自私。
正沉默着,掌心忽然传来一道温热的触感。
她一顿,低头看着包裹住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少年掌心干燥,手指上有点点薄茧,粗糙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温暖却有力,让她心里那点压不下去的情绪消散了大半。
陆辞简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狠戾,“绵绵,你想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不管绵绵想做什么,他都会站在她那边。
江意绵只笑了笑,对上那双认真的黑眸,有些好笑地道:“你不会以为我想去杀了他们吧?
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做的。”
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陆辞简怔了怔,见对方不是装出来的故作轻松,他微微松了口气,握着对方的手却紧了紧,没有松开的意思,只点头认真道:“绵绵想怎么做都行。”
正说着,院外就传来赵大树几人担心的喊叫。
“绵姐,婶子,你们没事吧?”
赵大树一进来就猛地怔了怔,视线落在江意绵两人已经分开的手上好一会才担心地道:“绵姐,我刚下山去帮忙开荒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