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满眼担心地道:“”哥哥,爹娘和大宝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事?”
虽然能知道他们活着,但她却不知道几人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听说朱世昌的人压根不让他们进城,只留他们在村里自生自灭。
这么多年过去,她实在不知道爹娘过得如何。
王金宝只笑着道:“爹娘和大宝都很好,水花别担心,若是有机会,我让他们来看你。”
王水花只笑着点了点头,“好。”
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想扫了哥哥的兴。
视线落在江意绵和林宴安身上时,她怔了怔,有些害怕地看了两人一眼才恭敬地道:“多谢这位姑娘和公子让哥哥来看我。”
她们现在是犯人,若没有人帮助,哥哥应该是不能随便来见她的。
江意绵摆了摆手倒是没在意,只道:“你们兄妹俩聊,我们就先走了。”
她原本想顺便来问问这个姨娘知不知道朱世昌家里的事,现在看来,倒是打扰两兄妹叙旧了。
王水花只擦干眼泪笑着道:“我能见到哥哥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姑娘不必如此,你们应该是想问我关于朱世昌的事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定然全都告诉你们。”
这庄子里除了陈管家,也就只有她知道不少关于朱家的事了。
全都是那混蛋高兴后的胡言乱语,她暗暗记下了,在心里默默拼凑了出来。
江意绵想了会才点头道:“好,你说说你知道的吧。”
虽然知道陆辞简肯定已经命人查过朱家,也定然从朱世昌那问出了一些东西,但她还是想听听其他人视角的朱家。
她实在好奇就朱世昌那副酒囊饭袋的样子是怎么让平江县的百姓如此爱戴他的。
来的路上从林宴安那听说了平江县的诗词宴,那是平江县几个书院联合举办的,就为了夸赞朱世昌举行的宴会。
那些文人墨客最是清高,若非真的对朱世昌心服口服,又怎么会全都夸赞朱世昌。
肯定背地里全是辱骂了,但林宴安却说没有,平江县的每一个人都当朱世昌是他们的父母官。
断悬案,鸣冤情,传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只让她觉得不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