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时间就掐架,还偏偏每次都是老陈被宋二给气得跳脚。
这两人只让整个庄子都热闹起来,整日鸡飞狗跳的,时不时赵小年再掺和一脚,别提多闹腾了。
老陈只捋着下巴上的胡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想去哪就去哪,哪用得着他同意,他先抗过我的毒再说吧!”
他新研制出的药可有那家伙好受的,至少躺三天,还想管他,真是做梦。
陆辞简和宋秉城都别想管他,就宋二那臭小子欠欠的,非要和他作对,等他事情办完,就整日拿那家伙试药。
江意绵无奈笑了笑,没再管他,径直翻身上马。
柳儿则是安静赶着马车,身旁坐着老陈那个话唠,一路上说个不停。
路过荒村,看见原本杂草丛生、没有人烟的地方重新焕发出生机,老陈不禁感叹道:“这瞧着才像是个村子嘛!以前那样,我还寻思是什么坟地呢,瞧着就瘆人。”
一想到当初第一次看见荒村时的样子,他还寻思是什么坟地,想着去挖具尸体出来研制些新药出来,没曾想,村里居然还有活人,差点没吓死他。
江意绵看了荒村一眼,只见原本已经坍塌的屋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重新修补起来。
旁边还建了不少茅草屋,都是从矿山上下来,没有家人,或者是回不去的人建造的。
这些人因着种种原因无处可去,索性就入住了荒村,帮着村里老人修缮了房屋,清理了满村的杂草,翻了地。
不少光秃秃的地里如今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小芽,正随风摆动着,像是在向众人打招呼。
这会地里还有不少人在浇水,瞧见他们,还兴奋地朝着几人挥了挥手。
老陈见状只瘪了瘪嘴,没好气地道:“这几个家伙亏我当初还给他们包扎伤口,伤一好就迫不及待来这住了,也不帮帮我老头子试药。”
以至于他只能冒险把毒下在宋二那小子身上。
偏偏这小子反应极大,每次中药总要追着他骂,弄得庄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会偷偷给人下毒,看见他就早早躲了起来。
他连个试药的都找不到。
江意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家伙每次做出来的药奇奇怪怪的,连她瞧着都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