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动手。
我几番解释,大人不信就算了,还想致我们于死地,若非大人做得太过狠毒无情,令公子又怎么会成如今这样。
我见令公子,还有一口气在,大人若是再不去请大夫,为令公子治疗,令郎怕是真的无人可救了。”
江意绵脸上带笑,说出的话像是在为周是文考虑。
可在周是文听来却莫名带着几丝嘲讽和得意,只把他气得不轻。
但他却也知道江意绵说得没错,只连忙吩咐一旁的人去请大夫,看着陆辞简道:“陆大人可是不信下官的一番话?
此女物资来路不明,恐有问题,不知她的目的是何,大人可不要因为认识她就加以包庇。
如今清南百姓,水深火热,容不得一丝差错。”
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为清南百姓担心。
江意绵只笑着道:“大人为何如此怀疑我带来的物资,我乃是宝香坊的掌柜,物资自然从宝香坊而来。
大晋没有哪条律法说不能有商铺捐赠物资吧?
若大人非要以此给我定罪,那京城那么多好心商户和官员岂不是都犯了罪?
至于心思歹毒,大人可真就是冤枉我了,我自来到衙门就想见大人一面,好商量救治清南百姓一事。
可大人避而不见不说,今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想抓民女和同伴进大牢,给我们扣一顶意图不轨的帽子。
大人这话,未免太过武断了吧,还是说大人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带来的物资有问题?”
周是文只气得咬牙切齿地道:“你若是真的只为捐赠物资,为何不直接把物资捐去林家,由都察院护送物资来清南,非要亲自来,还带着如此多厉害的侍卫?
若不是图谋不轨,又怎会如此麻烦?”
这物资明摆着是楚王的东西,眼前这女人居然还敢口不择言说是宝香坊的,真是不要脸。
这话一出,赵介只连忙否认道:“周大人这话就有些不对了。大晋没有任何律法不允许商户捐赠物资,自然也没有律法规定商户不得亲自来受灾地送物资。
若这样就是有罪,周大人可要先给楚王定罪了。
至于带着那么多厉害的侍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