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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绵只是淡淡看了刘子寻一眼,见对方面色如常,没有半分心虚,心里只觉得有些棘手。
她确定此人有问题,对方医术不错,自然能做出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来,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下得毒了。
想着,她只上前端起桌上的陶瓷碗,细细闻了闻碗里的药,药汤浓郁,带着微苦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又仔仔细细看了看陶罐里的药材,没说话。
陈院使在一旁瞪着眼睛,不满道:“如何,江姑娘可有什么发现?若没发现,你可是平白污蔑子寻。”
江意绵只笑了笑,看了刘子寻一眼,“陈院使不必如此生气,万一一会真让我看出什么来,就证明你看人的眼光不太行,在这会的维护,也只会让我觉得你太蠢。”
陈院使气得当即要跳脚,却生生忍了下来,对着江清远道:“江副将,你可听清这人说得什么话,污蔑我太医院的人不说,如今还侮辱本院使。
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江清远却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严肃道:“江姑娘既然怀疑有人下毒,那自然是要查清楚,卫将军不容有任何闪失。
院使还是安心等待结果的好。”
他不信一个能凭借一己之力在衙门被守城军围困时,护住那么多人的姑娘,会在这事上说谎。
饶是他对于江意绵口中的哥哥觉得陌生,这会也是信她的。
江意绵倒是意外地看了自己这个哥哥一眼,前几日每次遇见这人,对方对她都显得有几分疏离,听见她叫哥哥也只会提醒自己说不是。
今日维护她,倒叫她有些意外。
江清远对上她的眼神,很快移开,只目不斜视地盯着床上的人,眼中带着几分严肃。
卫靖海对他来说亦师亦友,他定不能容忍有人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
江意绵正给卫靖海把着脉,几个同样年长的医官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老陈。
老陈看着满屋子的人只奇怪道:“好端端的,你们都在这干什么,这里管饭啊,我这都一天没吃饭了。”
屋内凝重的气氛并没有因着这话轻松几分,反倒是更沉寂了。
陈院使瞥了他一眼,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