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没有太医局那样系统的教学,但其中不乏有医术天赋的人。
太医院可以面朝百姓做一些考核,通过考核的可以一同进入太医院,从医官做起,再慢慢成为御医。
虽可能达不到院使想要的结果,但也是条路,院使不妨试试。
还有一条建议是,可以开设医方局,不论平民大夫还是太医院的人都可前去书写自己对于一些病症的方子,相互交流,这样医术才能更好的传承下去,大家也能相互进步。”
如今的太医局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能进去学习的非富即贵,甚至还需要认识一些达官显贵,有其担保才能入学。
这样的环境自然很难让人静下心来研习医术,如此,太医院渐渐势微也实在太过正常。
太医院要想做出改变,只是收纳一两个医术厉害的人是行不通的。
陈院使愣了好一会都没说话,最后才道:“多谢江姑娘,你的建议我会试试看的。”
如今的太医院风气确实不太对,几乎所有的医官都会看不起平民大夫,总觉得那些人只是会些皮毛就敢给人治病,不像他们,都是在太医局经受太医教导过的。
他们自视甚高,目空一切,到头来成了固步自封的人。
就连刘子寻一开始进入太医院也是遭人白眼的存在,若非他看中对方,刘子寻现在估计还不知道在哪个药房坐冷板凳。
太医院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江意绵和陆辞简回去的路上四处都黑漆漆的,只有不远处几个屋子还亮着烛火,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两人并排走着,偶尔会有巡逻的士兵路过朝两人打招呼。
沉默良久,陆辞简才好奇道:“你一开始为什么会觉得刘子寻不对?”
那会应当是江意绵和刘子寻见的第一面。
仅仅一面之缘就觉得对方不对劲,到最后还真把人抓到了,这直觉实在可怕。
江意绵只歪头笑着,看向陆辞简,“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陆辞简轻笑一声,低头看着身边的人,认真道:“是啊,绵绵很厉害。”
厉害到他都觉得惊讶,这种直觉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他实在好奇绵绵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的感知危险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