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漱玉这贱人,他当初就不该把她娶进门,若非那会时机不对,未免事情败露,他怎么会把这贱人娶回来。
不过就是一个爬了他床的人,怎么配当侯夫人。
如今,还把他儿子教养成了这副德行。
陆林明显被陆成渊这副样子吓到了,视线落在脚边的碎茶盏上,好一会都没说话。
他还是第一次见他爹如此生气,不是平日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生气,像是他触到了对方什么伤心事。
陆成渊却很快冷静下来,盯着陆林的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后只道:“下去吧。”
陆林愣了愣,视线落在陆成渊疲倦的脸上,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只是,一出前厅。
他脸上的神情瞬间阴翳起来,对身边的小厮冷道:“我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吗?”
那小厮连忙道:“少爷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脱身。”
陆林这才满意,眼里的狠辣一闪而过,他现在既然动不了陆辞简,但那家伙身边的人他必不会放过。
他娘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如今被关进祠堂全是陆辞简和那女人害得,他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那小厮却有些犹豫,“少爷,老爷刚才的提醒……”
陆林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他定是心疼他大儿子了,刚才不过是警告。
我没有那么蠢,陆辞简既然能当上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定不会简单。
你就按我吩咐的做就成,不会有事。”
小厮这才应了声。
翌日。
江意绵是被赵小年和两个小家伙给吵醒的。
简单洗漱后,精神不济地从屋里出来,就被三人给团团围住。
她只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无奈道:“怎么了?这么一大早,你们不用去书院?你不用去当大师?”
昨晚上做京城时报,做到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这几人倒好,大清早的就把她吵醒了。
赵小年只插着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椅子上的人,有些不满道:“你和辞简哥赐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家人,反倒是成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