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罪了刘文歌,他现在其实并没有下场的打算。
但高阳说,他们这次定能双双考中。
因着他的话,倒让他也有些期待起来,期待着能有做官的那日。
江意绵这几日都在宝香坊,除了做京城时报,就是想一些新香丸。
因着司经局那边还没消息,她倒也不怎么着急,每日逗逗那只白尾雕,偶尔去接两个小家伙下学,倒也轻松自在。
柳儿看着那只乖巧待在雕花窗边的白尾雕,只觉得有趣,“也不知陆大人这白尾雕是在哪得到的,听话不说,还知道每天回来吃饭。”
边说,边把手中的一小块肉喂进了鹰喙里。
白尾雕只是安安静静吃着肉,没有半点不自在,好像从前的日子一直是这样似的。
若不是这外形明明白白是只雕,她怕是会以为这是个人,实在太通人性了。
江意绵只笑了笑,盯着这只白尾雕,反倒是想起在小洼地的咪咪来。
这么久没见,咪咪的块头定然更大了,她不在,也不知咪咪听不听话。
柳儿喂完白尾雕,就看向了窗外,视线落在颜月阁门口那几辆马车上,越看越是惊讶,只好奇道:“姑娘,你说颜悦阁的香丸真有那么好吗?
那些夫人几乎每日都会去买香丸,尤其是最近几日,去的人越发多了。”
以前虽然也偶尔能看见马车停在颜月阁门口,但也不算太多。
这几日,她明显察觉到颜月阁的马车多了起来,随时看过去,那边就停着七八辆,还都是不一样的,实在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她觉得宝香坊的香丸也不差,那些夫人也实在太过追捧秋娘了。
明明那次因为剪愁的事还被人找上门来,如今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开张,那些夫人依然络绎不绝,丝毫没什么影响。
若宝香坊或者其他胭脂水粉铺子经历了那事,定然不会再有客人,更别说还能那么热闹了。
江意绵只淡淡道:“谁说去颜悦阁一定是为了买香丸。”
柳儿一怔,只看向桌案前低头写着东西的人,好奇道:“去香丸铺子不买香丸还能做什么?颜悦阁还卖其他的东西吗?”
她虽没去过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