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止血药,才站起身来淡淡道:“既然你们说不出他怎么作弊,又为何动手?
什么时候禁卫军能随意对普通百姓动手了?”
陈长礼和那几个侍从刚赶过来就听见这话。
陈长礼只被地上的人吓了一跳,看着那满脸血迹的人莫名腿软。
那些侍从则是看向江意绵,“郡主,此事是贡院内部的事,应当和郡主无关,赵大人说了,您不能进贡院,还请郡主不要坏了规矩。”
江意绵只冷笑了一声,淡淡道:“谁说这是贡院内部的事?我身为郡主,还有幸来送墨卷,对于这些不公平之事,自然要管一管。
至于不能进贡院,我可没进贡院。”
这些人既然能私自对学子动手,她若是放任这几人把高阳带走,高阳还有没有命出贡院都不好说。
那侍从皱了皱眉,看向那几个禁卫军,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那几人刚要把地上的人重新拽起来,就听见江意绵道:“他作弊之事若不说清楚,你们别想带走他。”
毫无证据就要给人扣上作弊的帽子,实在太过苛刻。
这些学子哪个不是寒窗苦读数载,如今因为一个没有证据的罪名导致丢掉性命,实在有些让人发笑。
陈长礼见状,也连忙道:“都不准动,贡院这地方可不是你们随意污蔑人的,今日若不说清楚这位学子如何作弊,往后怎么让百姓信服科考是最为公平之事。”
这话一出,几个禁卫军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人则是连忙进了贡院。
陈方才正要把杨齐光赶走,外面就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满脸都是惊慌,“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刚才那位书生被郡主劫下了。
郡主不让属下把人带走,如今正在贡院门口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