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却没把一点银子花在你们母女身上,也不知花去了哪,薛小姐知道吗?”
这些谣言在京中盛行的时候,她原本是不信,直到亲眼所见从薛府抄出来的家财,她才相信。
谁敢信一个受贿数额巨大的人,府邸中居然全都是破铜烂铁,一样值钱的的东西都没有。
薛灵玉只气得双眼通红,她怎么不知道那些受贿的银子花去哪了。
薛行兆居然背着他们母女养了十几房外室,若不是这次刑部之人查得仔细,怎么会查出薛行兆那么多的外室,有几个甚至都生下了孩子。
全都是群贱人、野种,不要脸的玩意拿着属于她和她娘亲的银子在京城潇洒度日,偏偏她们母女却一点都不知道。
如今被一网打尽通通关进大牢都是活该,除了她娘,她娘亲分明是无辜的。
一想着娘亲在地牢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她只怒瞪着面前之人,大骂道:“你个贱人少得意,我在薛府过得怎么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过就是一介农女,本小姐以前是千金小姐,如今是安定侯府少夫人,你哪点都比不上我。
你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她狠狠瞪了江意绵一眼就要朝地牢走去。
江意绵却只是浅笑道:“是吗?那薛夫人的规矩似乎学得不怎么样啊,见到郡主不行礼不说,还对本郡主不敬,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