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却想到什么,试探道:“那人问你若事成之后陆辞简如何?”
陆成渊只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愤怒,“自然是杀了,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早该死了,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命大。”
他若知道这孽障如今成了他最大的障碍,定会在当年就杀了他,更不会给他机会成长到如今。
年轻男人这才继续道:“那人说让你暂时留陈漱玉一命,这女人还有用。”
陆成渊只没什么所谓地应了声。
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留不留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既然那人要留,那就留陈漱玉一命。
毕竟也是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妻子。
这会,侯府祠堂内。
昏暗的屋子里,一排排牌位整齐放着。
周围只有几盏小小的烛火跳跃着,照亮了牌位前跪着的人。
蒲团上正跪着一个素净的妇人,她双眼紧闭,嘴巴里念念有词,手中一下下敲击着木鱼,整个人十分的虔诚。
直到听见门口传来一道轻浅的敲门声,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伸手,旁边的老嬷嬷立马把她扶了起来。
她只朝着门外的人道:“如何,侯爷同意让林儿来看我了吗?”
整日被关在祠堂这阴沉的地方,她实在有些受不了,尤其想见自己的儿子。
偏偏这么久过去,自被关进祠堂那日后,陆林再也没来过祠堂,就是成亲那日也没来过,像是真的把她这位母亲遗忘了。
她有心想和儿子说几句话,外面那些人却说陆林整日都在花楼流连,只让她又气又无奈。
心中对陆辞简和江意绵的恨意达到了顶峰,若不是出不去,她定想办法弄死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