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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如此可笑的理由?
把一切都毁了。
厉菖蒲的喉咙艰难出声,“不可能。”
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人慢慢静了下来,问道,“那个人呢?”
警员大骇,主要是眼前人有种平静的疯感,风平浪静下掩藏着暗流汹涌,杀意四起。
他劝了句,“那人是傻的,你迁怒他……”
厉菖蒲:“我问你人呢?”
看着他冷下来的眼神,警员指了个方向,说道,“在所里,我们在联系他家人。”
厉菖蒲抬腿进了门。
看见那人坐在长椅上,披头散发,拿着刚才绑他用的红布横幅,甩来甩去,玩得正欢,不时嘿嘿傻笑两声,一看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