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婚报告,到了文海,以后的离婚手续也办不成。
而且当初批离婚报告,两个人被何志海三天两头揪过去教育,他俩头铁了好一阵,那边才好不容易同意的,现在当儿戏一样撕了,以后再批更困难了。
厉菖蒲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十分淡定,“是,撕了。”
江听夏看他那副引颈就戮的模样就生气,她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又走回来,“厉菖蒲,你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我告诉你,这婚咱俩离定了。”
江听夏说着,狠狠朝厉菖蒲脚上踩去。
厉菖蒲轻巧躲开,顺势把情绪激动的江听夏揽住。
江听夏没他力气大,只好撕着他的衣袖,“你抱着我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喊了。”
厉菖蒲没半分放开她的意思,“结婚证都在,算什么耍流氓。”
他连搂带抱,拥着人往前走了两步,劝道,“听夏,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去说,这儿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人。”
江听夏可不吃他那套,对他横道,“我管谁在看,你放开我。”
看他不动。
江听夏嗷呜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厉菖蒲没敢大声喊,怕招来人,压着声音在江听夏耳边痛呼了一声,“嘶,疼,轻点。”
其实一点也不疼。
江听夏那点劲儿,皮也咬不破,顶多留个牙印。
所以厉菖蒲躲也不躲,把胳膊送进她嘴里,却要在她耳边装作疼痛难忍,抱怨了句,“听夏,你是不是属狗的。”
以前他睡宿舍,有结婚的老兵躺在铺上不睡觉,就爱谈天说地,他们说,要是媳妇跟你动手,别傻愣愣装硬气,直接喊疼,喊得越惨越好。
厉菖蒲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跟着做就是了。
江听夏才不理他,只顾咬着厉菖蒲的胳膊,厉菖蒲则抱着江听夏的腰,谁也不肯放。
两人就这么撕扯着往外走去,活像强抢良家妇女的场面。
突然一道诧异的女声响起,“江听夏?”
江听荷看着江听夏这副狼狈模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说道,“哎呀,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吵得这样厉害。”
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