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住在二楼,江听荷哭哭啼啼说觉得她的屋子好看,想住这间,她那时正心虚,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十六年,加上所有人也都劝她,多让让江听荷,她就同意了搬屋子。
没成想,江家这么大,她想住哪一间时,江听荷就立马跳出来反对,大家都心疼她,都依着她。
最后江听夏只能住进一间三楼的屋子,这屋子位置不好,背对太阳,而且一年四季还潮得厉害。
她以为自己是在退让,可江听荷却得意得像打了一场胜仗,从今以后,变本加厉。
江听夏干脆把事情挑明了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但凡我有的东西你都要抢过去,抢不走的就搞破坏,处处与我作对。”
“那屋子里怕是被你搜刮的一干二净了。”
江听荷被点破了,也不心虚,反而更猖狂地瞪着江听夏,喊道,“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就是不给你,你能怎么样。”
江听夏:“江家的钱财土地怎么分,爷爷的遗嘱说得清清楚楚,那间屋子和那里的东西就是我的。”
“我这个人认死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就一个要求,把我的东西都给我还回来。”
她看了一眼厉菖蒲,再看向李绣母女,“不然,有的事情我们现在就可以分说个清楚明白。”
被抓住把柄的李绣母女,气得喘着粗气,却也不敢再跟江听夏硬刚,怕她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
李绣没了贵妇的优雅从容,头发都气得不像刚才那样的油光发亮,她喊了一声,“吴妈。”
“找人把这丫头的房间按原样恢复。”
江听夏也不管旁人生不生气,开口道,“我会仔仔细细检查的,缺一样我都不依。”
她说着故意把眼神落在江听荷脸上。
江听荷看到了,也喊道,“去,在我房间把那些东西收拾出来,都扔给她,那些破烂,我不稀罕。”
江听夏又说,“我从不惦记别人的东西,主要是有的人用过,再给我用,觉得恶心。”
“所以,你拿走的那些也不用搬了,照价赔偿就行。”
“等会儿我拟个单子叫人给你送过去,你直接把钱划到我银行的户头就行。”
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