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是这样,不把我当儿子,只疼两个弟弟。”
就这么一会儿,厉菖蒲都能感受到,李绣对两个女儿的态度根本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偏得不是一点。
江听夏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厉菖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说了自己的事情。
江听夏看着他,问,“你难过吗?”
他眨了眨眼睛,一派云淡风轻,说道,“嗯,以前有过。”
“不过,我离家太久,已经都记不清了。”
他又说,“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江听夏点点头,“我明白的。”
狭小拥挤的电梯空间里,两个人手臂只留着几厘米的距离,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传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