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你小口吃不行吗?细嚼慢咽,而且吃饭不要发出声音,难听死了,稀里呼噜的。”
“像猪一样。”
厉菖蒲心中一痛,“我一直这么吃饭。”
他们一起吃了那么多顿饭,难道她一直这么想他?
如果是别的人,拿这些破事挑刺,厉菖蒲根本不会在意,因为他知道,他没错。
可如果那个人是江听夏,是她看不上这样子的他,嫌弃他乡野汉子,粗鲁武夫,这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厉菖蒲攥紧拳头,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心痛和屈辱还有难堪慢慢溢上心头。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白得晃眼,让人如同身在雾中。
两人坐在餐桌边,一人一侧,那么远又那么近,明明盯着对方,却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