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损伤。
江听荷很不开心,当即就发了脾气,“今天是我结婚的大日子,一大早遇见这些晦气的事情。”
“爷爷活着的时候就不疼我,现在还能给我添堵。”
她吼叫道,“是不是我干什么,他都不满意我!”
李绣安慰道,“乖女儿,你别多想,就是天气不好,跟你结婚没关系,婚礼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江海看着很是心烦,“我找几个人去收拾这乱摊子。”
李绣立刻反对道,“你妹妹结婚,孰轻孰重你不知道?今天别沾那些事,再怎么也得等个几天,等婚事了了再说,再说,你懂什么,等我过两天找人去修就是。”
江海也犯懒,不过是碍于家里就他一个男人,必须管这事而已,现在李绣都发了话,他早躲一边乐得清闲了。
江听夏越听脸色越难看,“要不我过去看吧。”
众人看向江听夏,江听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哪儿都有你,就你爱表现。”
江听夏黑着脸,“反正我离开前也要回老宅一趟,顺带找人修修就是。”
江海接话道,“也行啊,那还挺巧的。”
江听荷急得抓住了李绣的袖子,如果江听夏现在走了,她的计划怎么办。
李绣看她这样,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江听荷才放开了她,脸上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
江听夏还有厉菖蒲跟那报信的人聊了几句,问清楚了墓地的损坏情况。
就在他们两个毫无察觉的时候,从侧门里进来一个弯腰驼背的糟老头子。
江听夏看那人有些眼熟,瞬间脸色苍白。
江听荷趾高气昂走进来,“江听夏,你还记不记得蔡罗锅?”
其实江听荷本来是想等人多了之后,再把蔡罗锅叫出来说这事的,没想到江听夏竟然急着走,眼看留不住她,只能把计划提前。
江听夏看了江听荷一眼,随即拉住了身侧厉菖蒲的衣袖。
厉菖蒲察觉到她怪异的神色,将她拉近自己身边。
江听荷更是得意,“说来你也不该忘了他,毕竟是一夜夫妻。”
厉菖蒲瞬间目眦欲裂,看向那个面目丑陋的男人。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