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梁满仓和周围的几人说说笑笑了会儿。
章鸣站着倚靠在自己床边,手里端着个绿色脸盆,一直看着几人闹腾,他冷着脸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句,“人模狗样。”
他的床铺就在梁满仓几人说话的对面,声音又不小,几人都看向他。
梁满仓还以为章鸣和其他兄弟们一样,在开玩笑,笑着回了句,“章鸣,你说啥呢。”
章鸣靠在床边的身影一动,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人站直了,一双眼睛阴恻恻地盯着梁满仓,“一天能往团长家跑八百趟。”
梁满仓这下可看出他态度不对了,以为章鸣在意厉团长,于是开玩笑一般刺了回去,“咋了,厉团长以后就是我姐夫,我天天去他家吃饭,气死你。”
章鸣心里本来就冒火,说话更是毫不客气,“你比团长大了那么多,还好意思喊姐夫,不要脸。”
听了这话,梁满仓也收起了笑,“章鸣,你吃枪药了。”
听了这话,章鸣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跟条疯狗一样,把手里的脸盆一摔,叮铃咣啷砸在地上,他走上前挑衅,“我就看你不顺眼。”
他恶狠狠盯着梁满仓,“你是跟人家姑娘结婚,还是跟团长结婚,天天把团长挂嘴边。”
这话就是指着梁满仓鼻子骂了,骂他攀关系,不老实,走后门。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梁满仓上前一步,语气不善,“章鸣,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