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份子钱怎么给?”
“也不会吧,他媳妇不是团长他媳妇的妹子吗,估计还得回来,不能随军也没事,到时候在附近村子里住着,还能跟她姐来往,不然人姑娘嫁他图什么,不就是为了嫁得离她姐近点儿。”
“咱们操这心干嘛,到时候看梁满仓咋安排,在这儿摆酒咱们就去呗,回老家摆酒的话,份子钱直接给他就是。”
章鸣心里像乱成一团的麻绳,没个思绪,他问,“他们走了?去车站了?”
有人答道,“梁满仓走的时候,说是去团长家接他对象,然后去坐火车。”
章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好奇,他又问,“刚走?”
“走了没多久。”
章鸣觉得屋子里逼仄得很,起身出去走了两步,寒风一吹,他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走得时候,鬼使神差拿走了床铺上那颗糖。
他把那颗红色的喜糖捏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松了劲儿,把糖果放进口袋里,看向雾蒙蒙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寡淡无味。
“真没意思。”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