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刺骨。
厉菖蒲见状快步走了过来,“我来。”
溪边人很多,几个相熟的妇女叽叽喳喳,东家长西家短,江听夏懒得掺和,也不想搭话,干脆躲远了些,图个清净。
只是她选的这角落里的青石板就一小块地方,只够江听夏一个人在那儿。
听厉菖蒲说他要洗衣服,江听夏也不跟他客气,站起来就要给他把洗衣服的地方腾出来。
刚想迈上小台阶,厉菖蒲已经抢先朝她伸出手,“小心点,拉着我的手,别摔了。”
江听夏看了一眼其她在溪边洗衣服的妇女们,她们已经好奇地朝他们两个人看了过来。
江听夏皱了皱眉,厉菖蒲这个人古板得要命,人前别说牵手了,就是走路的时候都要跟她隔开一个肩膀的距离,活像两个陌生人上街。
今天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什么神经,她都听见那几个女人看热闹的哈哈的笑声了,他还一脸认真地朝她伸着胳膊。
江听夏快速搭上他的胳膊,走上了台阶,厉菖蒲竟然没有立刻放开她,抓着她的手看了看,“手指头都冻红了,”他用自己的手掌包着江听夏的。
他刚走了一大段路,身体滚烫,手心发热,刚好给江听夏暖手,他嘴里带着些埋怨,“好好的洗什么衣服。”
家里的衣服一直就是他洗,更别说天气一天天凉了,手在这么冷的水里,冻伤了手怎么办。
江听夏感觉到自己的手慢慢被他暖和起来,哼了一声,“你当我愿意洗呢,还不是托你的福。”
金小文太勤快了,手破了个大口子,刚包扎好,就要去洗衣服,江听夏说不要她去,她就一脸做错事,害怕惶恐的表情,弄得江听夏于心不忍。
说实话,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洗那么多衣服,她有种雇佣童工的黑心感,实在良心难安。
奈何她刚换下衣服,金小文就要抢着洗,她只能自己上手了。
厉菖蒲看了一眼洗衣盆,里面还有小文,小玉的衣服,心里带着愧疚,可看着江听夏发红的手指头,又忍不住责怪,说道,“怎么不等我回来洗。”
江听夏很是无奈,她怎么没说,她跟金小文说,等她舅舅回来会洗的,可是那孩子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