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气里带着询问,“那这匕首还要不要?”
江听夏已经躺在了枕头上,她拉了拉被子,“当然要了,送出去的礼物你还要收回。”
厉菖蒲很是高兴,好不容易找到江听夏还算感那么点兴趣的防身术,他把匕首放在江听夏旁边的桌子上,啪一声关了台灯。
厉菖蒲也躺到床上,只是,躺下去的时候和江听夏离得极近,于是顺势把人搂在了怀里,“困了就睡吧。”
……
谢友恒站在灯光下,脸上是昏暗的阴影,他低头看着手心里那只红色发卡,心里自嘲道,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也该停止这场可笑的闹剧了。
江听夏她都结婚了,他还留着这东西干什么。
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再也没机会说了。
谢友恒伸手把手里的发卡扔了出去。
室友刚进门,看见什么东西飞出去,很是眼熟,他低头一看,红色发卡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垃圾堆里。
他哎了一声,“这不是那个发卡吗?你怎么不要了。”
上次他穿错了谢友恒的衣服,弄坏了他口袋里的发卡,听说这发卡是谢友恒准备拿去送人的,所以他印象深刻。
室友仔细看了看,又问,“这不是你重新跑去商店买的那个新发卡,怎么新买的,好好的就给扔了。”
谢友恒声音低沉,“没用了就扔了。”
“没用了?你没送出去?你对象呢?”
听兄弟这么问,谢友恒扭过头去,“没对象。”
室友明白了,怕他难过,小心翼翼看着谢友恒,“对象黄了?”
见谢友恒不说话,室友觉得八九不离十就是谈对象的事儿黄了,他赶紧安慰道:“黄了没事,咱再找别人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室友依旧在说话,谢友恒却听不进去了,他一句话也不说,躺在了床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等室友睡下,他却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垃圾桶。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又鬼使神差把那只发卡捡了回来,他用水把发卡洗干净,把它放在了自己枕头底下。
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