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友恒在前面开着车不时从后视镜注意着她。
她本就肤色白皙,此刻一张脸更是毫无血色,看着都有些吓人,谢友恒担心地询问着什么,江听夏只跟个木偶一样坐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这一路上,江听夏都觉得煎熬万分,她脑子里都是厉菖蒲的样子,他跟个无赖一样抱着她,怎么也不撒手,他们亲昵地靠在一起说话,他的样子,他的呼吸都那么真实,让她的心都痛了起来。
江听夏整个人像被放在火上烤,又像被放进油锅里炸,又像被投入冰窟,身子都回了血一般,浑身凉透。
离开家的那晚,他亲口说的,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江听夏不相信厉菖蒲会出事。
可是等真到了地方,汽车一声急刹停了下来,江听夏坐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的医院,心里升起无限恐惧。
她又不敢面对了。
谢友恒打开车门,唤她下车,江听夏掐了掐自己,下了车。
只是,脚一挨到地面,她就觉得一阵眩晕,江听夏的腿早都是软的,险些摔在地上,谢友恒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江听夏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她不相信厉菖蒲会出事,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她害怕了,她抗拒往前走去,“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谢友恒扶着江听夏,看着崩溃痛哭的她,眼里流露出心疼,“我陪你进去。”
谢友恒感觉到了她内心那无法承受的痛苦,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哭昏过去的柔弱女人,他想为她分担痛苦,想为她遮风挡雨,他拍着江听夏的肩膀,承诺道:“听夏,厉队长去了,以后,我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