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太紧张太害怕了,一时不注意手上没控制好力气,弄伤了他,她心里是过意不去的。
厉菖蒲抓着江听夏的手没有放开,紧紧抓着,笑得轻松,“这个没事。”
他看着上山的路,“之后的路我都牵着你走。”
……
到了地方,两人眼前的是一座低矮的坟包,荒草丛生,空荡荡的留在这儿,很是荒凉寂寥。
看到这一幕,江听夏察觉到厉菖蒲难过的心情,因为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眼圈霎时红了。
对着陌生的从未见过面的厉菖蒲的母亲,江听夏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想法,可此刻,江听夏的心忽然跟着厉菖蒲的情绪难受起来。
厉菖蒲带着江听夏往前走,走到墓前,然后跪了下去。
他对着坟包说道:“娘,儿子结婚了。”
他又笑,“我带儿媳妇回来看你。”
厉菖蒲抬头看着江听夏,伸手拉住江听夏的胳膊,江听夏于是也跟着跪下去。
两人并排跪在坟墓前,磕了个头,像是补上了结婚时没拜父母的磕头。
厉菖蒲脑袋抵在地上,半天不起身。
直起身的江听夏看见他肩膀都在颤,知道他在哭。
江听夏还是第一次见厉菖蒲这样,以往他总一副铁打的样子,受伤生病从没在她面前掉过泪。
江听夏心里难受,她拉住厉菖蒲的胳膊,抱住他一侧身子,整个人轻轻靠着他,什么也没张口说,无声地陪在他身边。
她眼里有眼泪,竟然也跟着他哭。
……
厉菖蒲难受一是想娘了,二就是心疼,这里荒草丛生,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收拾过,他觉得自己不孝顺,常年在外没照顾好他娘的坟墓。
他向来是行动派,干脆直接开始收拾起来,撸起袖子就去拔附近的野草。
江听夏也弯着腰,时不时也去拽一把野草,厉菖蒲见了,让她坐到一边去。
江听夏跟在厉菖蒲身后,“我帮你,跟你一块收拾。”
厉菖蒲往江听夏身边走过去,“你不会,做不来的。”
厉菖蒲把江听夏手里的野草拿走,拍了拍她的手心,又蹲下身给江听夏拍土,刚才她跪下来,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