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还搞着呢,瘾可真狗大的!”
有个男人带头,“来来来,大伙儿帮把手,把这门给开开,我到要看看咱们高山村怎么还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俩玩意。。
众人也都好奇屋里是哪两位,自然高喊同意。
是他们家的屋子,厉菖蒲却并不阻拦众人要开门的打算,他拉着江听夏的手站在一边,让这伙喊着要捉狗男女的人打开了房门上的铁锁,众人争先恐后从那道开了的小门挤了进去。
江听夏垫了垫脚,好奇地要去看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一双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厉菖蒲的声音夜色一样沉,“别看。”
他刚才在屋外听见那声音,完全可以肯定里头在发生什么。
他提醒道:“你会嫌恶心。”
这时,屋里传来几声惨叫。
原来,众人推门进去,乌漆麻黑的屋子里,地上是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体,男人的赘肉比猪油还油,一颤一颤的,鏖战正酣。
走在前头的几名妇女捂着眼睛尖叫出声。
有人骂,“要死!要死!有人进来还跟牲口发晴一样!”
有人跑出来,大叫,“看到不该看的,真要长针眼了!”
一般这种情况下,众人破门而入,看到的无非是惊慌万分,拿着衣服被子尽可能把自己裹住的两人,谁知道,这回碰上这没皮没脸的。
被挤在后头看不清情况的人拉住要往外跑的女人,着急地问,“你们这是看着啥了?”
“真够恶心的,我们都走到俩人跟前了,这俩还忙活呢。”
众人惊诧,后头的人又追问,“看清是谁没?”
人群又是一顿乱,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只拽着件衣服裹在腰上,遮住那一片皮肤就往外跑。
只是下一秒就被乌泱泱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拦住,拳打脚踢了一通,男人狼狈地跪在地上。
江听夏看见被人提溜着出来的那人,只见那人脸涨红得跟要爆炸一样。
看清那人的样貌,江听夏惊讶万分,“怎么是他?”
听出江听夏语气里的疑惑,厉菖蒲皱着眉询问,“怎么了?”
江听夏指着被人强制按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