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菖蒲耳朵里,娇软的声调勾子一样勾住他的魂,他不管不顾拉着被子将两人裹在被子里。
被子里传出两人的笑声。
两人正打闹得高兴,可不知道,屋外头的厉大花已经急得团团转。
听着卧室里头模模糊糊,若有似无的轻笑,厉大花孩子都生了三个,她还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厉大花虽然着急,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敲门。
这时,她听见屋里江听夏啊地叫了几声,厉大花这下忍不了了,着急地敲了两下门。
听到敲门声,屋内床上,被子一下被掀开,江听夏坐起身,边忙着去拉自己被扯了一半的衣服,遮住脖子下面大片白嫩的肌肤,她面上泛红,眼里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外面是不是有人敲门?”
厉菖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双眼泛红,小麦色胸膛因为大口呼吸上下起伏,锁骨下是两处新鲜的牙印,隐约还亮晶晶的粘着口水……
好在裤子齐整,腰带还没解,整整齐齐系在腰上。
“……谁?”
厉大花靠在门口,“我。”
厉菖蒲捂住额头,调整了呼吸,语气很是郁闷,“大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屋外人只说:“大狗子,你出来下,我有事找你。”
听厉大花这么说,厉菖蒲郁闷地叹了口气,他拉住被子把江听夏裹住,江听夏知道厉大花在门外站着,猜想两人刚才的动静或多或少被厉大花听到,有些害羞,默默拉住被子躺在床上,遮住了脸。
厉菖蒲又去找刚才被他扔出被窝的上衣,重新把皱皱巴巴的衣服套在身上,开了门。
厉菖蒲把厉大花带到客厅,“大姐,找我什么事?”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
厉大花看着弟弟脸上藏不住的憋闷和烦躁,白了他一眼。
她脑海里把要说的话过了一遍,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只能磕磕巴巴地提醒道:
“听夏怀孕了,你注意点,不能跟以前似的。”
厉大花也不好意思跟弟弟说这些,可该说的话还得告诉他,“头几个月,不安全。”
“你……憋住了。”
听到自家大姐这么拐弯抹角的,厉菖蒲也听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