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江听夏的手臂,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眼神里带着嫉恨,问江听夏,“是不是在安稳的婚姻里待久了,就喜欢尝尝外面野男人的滋味?”
厉菖蒲眼神轻颤,真不知道这话是在羞辱她,还是在羞辱他自己。
他越发用力,江听夏手臂上的软肉被掐出条条痕迹,手臂都要被他掐断了,江听夏抬眼看向厉菖蒲,因为太痛,眼中含着泪花。
“你就这么恨我,要说这种话来羞辱我?”
厉菖蒲双眼通红,把江听夏往身前一带,两人靠的更近,他眼中的不解和嘲弄愈发清晰,“我不能恨你吗?”
他的表情扭曲起来,“一个残废,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说我是什么感受,你问我恨不恨你!”
江听夏被厉菖蒲晃到站不稳,慌乱中,她的手攀着他的小臂,她大声说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厉菖蒲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他抓着江听夏,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紧张的呼吸。
他大吼,“那你和莫云扬是怎么鬼混到一起的!”
江听夏声音细软,一股子无力感油然而生,“我有我的苦衷,我有我的不得已。”
她没法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她是个胆小鬼,她宁可厉菖蒲恨她。
所以,她只是这么说,同时两只胳膊拼命的扭动,要从厉菖蒲手中逃离。
厉菖蒲却抓的更紧,强迫江听夏和她对视,“你的苦衷,你的不得已。”
厉菖蒲将所有的隐忍,愤怒,恨意,嫉妒都发泄了出来。
他炙热的体温烘烤着江听夏,“你当初和我离婚是因为我残疾,落魄,我的人生要完蛋了,那莫云扬呢?他被当成叛徒关起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怕被连累!”
“你就该一脚踹了他,再随便投入哪个男人的怀抱,可你没有。”
“两年了。”
“你也没有给莫云扬生一个孩子,”厉菖蒲说这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球颤了颤,想到了让他介意的痛点,“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为了不怀我的孩子,你可以偷吃避孕药,我以为我和他在你那儿,都是一视同仁。”
他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