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狗?高兴了就抱一抱揉一揉,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
厉菖蒲发泄着他的怨恨与愤怒,掐着江听夏的脖子猛地把她抵在墙上,面带嘲讽,眼圈都被羞辱的泛红,“江听夏,你玩我跟玩狗一样是不是!”
“逗弄我很好玩吗!”
“我没有,”江听夏后背在墙上磕的生疼,她脖子被厉菖蒲的大手扼住,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看他对这件事如此在意,江听夏摇着头说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很是无奈,眼中有些后悔神色,“那天是我昏了头。”
“都是我的错。”
“那些事不会影响你,你和林安宁的婚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用为难,我也不用你负责,这样不是很好吗。”
厉菖蒲气极了,吼道:“我跟别的女人结婚,你觉得好吗?”
两人对视,江听夏却移开眼神,那个‘好’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可以放过他,却做不到真心祝福他和别的女人。
厉菖蒲沉默片刻,手上卸了力,他认输道:“如果我告诉你,没有什么婚事呢。”
厉菖蒲不愿意跟江听夏解释这些,她可以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他也可以忘了她,再找别的女人,他可以。
江听夏也该为此伤一伤心。
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半夜醒来,身边的空位置冰凉一片,再也没有一个女人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撒娇要他抱着她睡,他满脑子都是江听夏的一颦一笑,就跟何志海说的那样,他魔怔了,这辈子他就盯着她一个人了,即使她曾经背叛了他,欺骗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他还是在意她。
感情中,谁更在意,谁就是输家。
他还是认输了,他们两人,从来就是只有他离不开她。
厉菖蒲往江听夏身上靠去,身体热烘烘的,眼底紧张又期待,“我和林安宁没有要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就是一个人,没有别人。”
他捧着江听夏的脸,手上动作愤怒比疼惜更多,他太不甘心,发脾气一般说道:“我告诉你了,江听夏。”
厉菖蒲指着门外,“你现在会去和莫云扬离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