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从我们住的旅店跳下楼去,就为了临走前见你一面,告诉你,她从没有背叛过你。”
“江听荷发现后,愤怒之下一刀一刀划烂了她的脸,”莫云扬似乎有些不忍,也有些愧疚,他只想江听夏和厉菖蒲分开,却没想到江听荷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莫云扬眼里闪着泪光,“她用刀在江听夏脸上写下一个‘娼’字羞辱她。”
“啊……”
厉菖蒲眼前仿佛出现了江听夏受虐的场景,她的脸被一刀,一刀划伤,她痛苦地惨叫,浑身是血,气息奄奄……
“我要杀了你们!”
厉菖蒲的嘶吼声响彻山洞。
莫云扬说的话让他失了智,发了狂,此刻的厉菖蒲,如同被困笼中的猛兽,绝望痛苦地嘶吼。
莫云扬还有很多话要说,厉菖蒲越痛苦他就越畅快。
“她是多爱美的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脸伤成血肉模糊的样子的时候,她吓地扔了镜子,哭喊着求我还不如让她死掉。”
莫云扬说:“她的脸受伤后,江听夏一直在哭,我没办法安慰她,我只能告诉她不要哭,不然眼泪流到伤口上,泪水腐蚀伤口,她的脸就好不起来了,江听夏就忍着不哭,她怀着能好起来的最后那点希望勉强活了下来,只可惜,没人治得了她的脸,她看了很多医生,得到的都是绝望。”
“她不愿意接受那样耻辱的印记,所以,她用烧红的烙铁烫自己的脸,遮挡江听荷在她脸上写的字的同时,她也放弃了自己,她那个时候就不想活了,她在寻死!烧红的烙铁烫到脸上,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感觉吗?如果不是我碰巧有事回到家里,发现她做了傻事,送她去了医院,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厉菖蒲被锁在铁板床上,奋力挣扎,犹如笼中困兽,以血肉对抗,一次一次撞击困住他的牢笼,他要出去,他要离开这儿,他要去见江听夏。
厉菖蒲用力到铁板床都被带起晃动,绑着他的铁链哗啦作响,他一双杀红了眼的眼眸,眼里带着浓烈的恨意,盯着眼前的莫云扬,就像下一秒就会扑上前,将莫云扬撕裂扯碎。
莫云扬看着厉菖蒲,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他额头上暴起恐怖的青筋,浑身肌肉绷紧震颤,瞳孔都放大,看他这样倍受折磨,莫云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