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菖蒲站在两位长辈面前,“不能等。”
妘娥和顾敬山都有些恼火,不懂厉菖蒲怎么会这样。
“你……”
厉菖蒲只说:“我知道听夏她现在很不开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她的脸受伤以后,她再也没以前那么开心了,即使是亲人,外婆和爷爷,还有爱人,我,我们这么多人都陪在听夏的身边,都不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痕。”
“只有她的脸好起来,她才会开心,我希望她开心。”
这段时间,厉菖蒲对着江听夏的长辈们态度是毕恭毕敬,不能更尊重了,他就想江听夏的家人们能早日认可他,可现在,他态度突然强硬了起来,站在长辈面前,一步也不肯退。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听夏高兴更重要。”
厉菖蒲回头看了一眼江听夏,她就是最重要的,即使是他们的孩子,他那么期盼的那个孩子,也不能和她比。
江听夏牵起厉菖蒲的手,“我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话,你是为我着想的。”
她眼中含泪,努努嘴让谈话的氛围轻快一些,“可是,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怎么能忍心呢。”
她又宽慰厉菖蒲,“只是等一等嘛,我的脸晚一些好也没关系……”
厉菖蒲也不顾两位长辈还在一边,不等江听夏把话说完,就把人拥在怀里,“不要想那么多。”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的听夏最爱美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这个孩子本来就是意料之外,其实我早都想明白了,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们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的,我要你一辈子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江听夏眼中一直忍着的泪水落下,靠在厉菖蒲身前,“傻话。”
看夫妻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妘娥赶紧说道:“夏夏,好孩子,你不要哭,是外婆没想到这一点,没考虑到你的心情,外婆再去找法子,不管是你脸上的伤,还是肚子里的曾外孙,外婆都有办法。”
妘娥安慰完江听夏,就急吼吼出门翻医书去了。
不出半月,妘娥就找到了法子,只是,不光要用对孕妇无害的药材,还要减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