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的会慢一些,江听夏听了觉得可以,就算厉菖蒲那么说了,她本来也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的,慢一些没关系,只要能让她亲眼看着,她的脸能一天天好起来就好。
妘娥心疼的要死,在给江听夏做初步的伤口清理时,要药量减半,江听夏就得忍着擢筋剥肤的疼痛。
想着江听夏咬着毛巾,脸色发白汗如雨下的样子,妘娥不由得心里堵得慌,第二天看到厉菖蒲,在他询问江听夏的情况的时候,她闷闷说道:“现有的药材发挥不出最大的作用,如果能用二十七八岁,正当壮年的男人的心头血入药,夏夏也能早点好了。”
厉菖蒲想也没想,“可以,用我的。”
说着从腰间拔出匕首。
江听夏一边脸上贴着纱布,处理伤口时是很疼,但忍过一时,现在也好多了,好在处理伤口就这一次,以后就是用药了,也不会再这么痛苦难忍。
她一巴掌拍在厉菖蒲胳膊上,“住手。”
江听夏夺去厉菖蒲手里的匕首,看他那神色,真有可能捅自己一刀。
她责怪道:“你犯糊涂了,听不出来外婆说的是真是假,这种话也信。”
江听夏又看向妘娥,“外婆,你不要逗他了,这人就是个实心木头,会当真的。”
妘娥看了厉菖蒲一眼,傻是傻,好歹对孙女是真心的,也就不为难他了。
妘娥走了,江听夏瞪了厉菖蒲一眼,怪他冲动,厉菖蒲还有几分失落,要是外婆刚才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让他把自己的心剜出来他也没二话,他就怕不能为江听夏做什么。